试妆员们一边试妆，一边低声议论的聊着。
这个对皮肤有损害的工种，大多都是大妈大娘，灵绣是这里最小的，又是新来的，处处受到这些女人的排挤。
平常唠嗑吃饭啥的，也从不带她，甚至还时不时欺负她。
灵绣默默地听着，心想是哪个不开眼的，敢来红美集团闹事，她听说红美集团是省级大企业，北关这巨大的工业园区，也不过只是红美的分部。
这种事听听也就好了，她这样的小人物，老实本分的过日子。
自己不给楚先生找麻烦，就算是极好的了。
灵绣时常想起楚先生，有时坐在化妆台前发呆，脑子就全是楚先生的影子。
后来听于老汉讲起，北武神楼江畔，楚先生一跃而起，竹竿劈了武神台的故事，她很是懊悔，自己当初没跟着去，不能亲眼目睹他的风采。
不过，灵绣心里却也有自知之明。
她离楚先生太远太远了，一生恐怕再也无法相见，他是他心中的神灵，有时也不知这种想念，到底是思念，还是已然成了信仰。
“快看！那闹事的被韩部长带来了！”
妇女们聒噪的声音，打断了灵绣的思绪。
她透过窗户，一眼望到大厅走进来的身影，不由呆住了。
这或许就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