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切偃旗息鼓,江暖棠扶床下地。
颤巍巍地选了条连衣裙,连走路亦是小心翼翼,避免摩挲到大腿根际的肌理。
刚才一切结束的时候,那里早已又红又肿,甚至还有轻微破皮的迹象。
现在她别说穿长裤了,就是稍微摩擦到,都能浑身颤栗,灼热不已。
偏生那个罪魁祸首还略显遗憾道:
“这次是我孟浪了,但也是为了遵守对你的承诺,如果你早点让我进去,也就没这些事了。”
邵湛凛说得道貌岸然。
江暖棠几乎听不下去,瞪圆双眸。
什么是贼喊捉贼?
这就是!
明明是他自找罪受,结果却说得冠冕堂皇。
恍若他一直克己复礼,而她勾引了他,还不打算负责任一般。
江暖棠觉得她真是比窦娥还冤。
尤其是看到邵湛凛如偷腥了的猫一脸餍足,而她却是面露疲倦,饱受摧残。
更觉有苦无处诉。
或许……
她对他还是太仁慈了。
下次再遇这种情况,就该一根银针扎下去,让他再没有作恶的可能。
江暖棠打定主意,往后再不让邵湛凛得逞了。
旋即看也没看邵湛凛一眼,径直推门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