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听过了，还让人怎么证明？
管烨霖也觉得是在强人所难。
唯有江暖棠面色平静，甚至轻勾唇角，看向缪波：
“你是要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
江暖棠将问题抛给另一当事人，便见他身形一震，血色唰的一下从脸上褪尽。
但很快，他的面色便又恢复正常。
攥着拳头，强作镇定地否认：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缪波告诉自己不能露出马脚。
就算面前这个女子给他的感觉，像极了想象中的那个人。
但在一切还未浮出水面时，他一定要稳住。
如果在此之前主动承认，那才是真的完。
“既然如此……”
江暖棠垂眸，再抬眼时，眸光里只剩冷然：
“那我也不用给你留什么面子了。”
原本是想给他一次机会主动坦白。
既然他死咬不认，那她也不再容忍。
就在这时，两道人影匆匆跑上台。
正是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未出现的谭衿夏，她的后面跟着邵奕瑾。
两人一路跑到江暖棠面前，谭衿夏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江暖棠，语带喘息地说道：
“拿到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