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是从现在开始布局，引导一个高级城市的民众信仰要升灵的那个人，至少也要四十到五十年的时间。”
“这还不算如何避开联邦的视线，如果引导民众信仰那个人，又或者，如何收集这些信仰之力。”
“所以.”他摇摇头，“这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或者说，至少我这一代是完成不了的。”
听到男人的话，姜承父亲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片刻，他突然缓缓开口说道，“那如果和半神合作呢？”
“按照咱们得到的情报，像翡翠城花神的那样降临的半神虽然少，但却并不是没有。”
“如果和他们合作。让他们把收集的信仰之力转移给你呢？”
男人再次摇摇头，“不可能的。”
“我虽然一直搞不懂那些半神，要信仰之力干什么。”
“但是，显然信仰之力对他们同样很重要。咱们付不出让他们心动的代价的。”
见到姜承父亲想要继续说点什么，男人却好像猜到了姜承父亲要说的话，他再次补充道，“就算不交换，用他们在现实世界的安全胁迫，也是没用的。”
“因为除了他们愿不愿意之外。还有信仰之力归属权的问题。”
“信仰之力可不是无主的法则之力。”
“那是信众对一个神明，或者图腾的愿力和信仰。是有主的。”
“除了被那些信众们信奉的神明，或者灵魂和那位神明又从属关系的人，要不然根本无法使用。”
“你觉得，让我给他们做奴仆，或者让他们给我做奴仆，哪个条件能接受？”
姜承父亲闻言，沉默了一会，说道，“都不能接受。”
男人点了点头。
话说到这，他反而轻松了。他笑着说道，“虽然最终还是要用普通的升灵途径。但是.不管怎么说。等待了这十年，至少让我等到了一个结果。”
“我也可以安心的去升灵了。”
听到男人的话，姜承父亲也是缓缓点了点头，然后他说道，“你太奶奶身体越来越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