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前几天还是自己学员，转头成了自己上司的男人，清雅心里总感觉怪怪的。
这种身份上的转变，让一直待在象牙塔里，不太接触这种复杂事情的她，有点无所适从。
方泽看着她那样子，想了想，然后脸上带着笑意，主动开口道，“导师。你为什么总是看我？”
清雅回过神，看了一眼眼前既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的男人，轻声说道，“没事....就感觉怪怪的。”
说到这，她也倒好了茶。
她一边把茶杯推过去，一边轻声的问道，“你.....回培训中心，到底是为了什么？”
方泽端起茶杯，喝了口热茶。
依然是清雅身上的味道，入口香甜，咽下去，唇齿留香。
喝了口茶，方泽说道，“导师。我说我是打算做一些政绩，然后尽快升职，你信吗？”
听到方泽那直接的话，清雅愣了一刹那，想起了刚才科长的话，然后不由的问道，“你.....真的可以把学员培训的时间缩短一倍？”
方泽笑了笑，自信的说道，“其实如果我愿意，他们人人都可以成为另一个我。”
听到方泽的话，清雅不由的有点恍然。
之前她就猜到方泽除了天赋之外，一定有一个大秘密。所以才可以修炼的这么快。
但是，因为她性格温和，所以方泽不说，她也就一直没问。毕竟，这个世界，打听别人的秘密，是非常犯忌讳的一件事。
而现在方泽说了，她也就不由的小声问了一句，“你的能力？”
方泽笑了笑，没否认，“差不多吧。”
清雅有数了。
她一边拢了拢自己的裙子，坐下，一边轻声的感叹道，“真是个强大的能力啊。”
方泽见她终于放松了下来，也不由的趁热打铁道，“另外，导师。我回来还有一个目的。”
清雅不由的抬头看向他，“什么目的？”
方泽笑，“我还是想跟着你继续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