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赖到了清雅那里，和清雅聊起了锻髓后的武道境界。
按照清雅的话来说，锻髓之后的武道境界名为【换血】。
顾名思义，就是把全身的血液，血管全都用【法则之力】换一遍。让身体变得彻底无暇，全身再无破绽。
不过，这个境界虽然知道的人多，但有功法修炼的人却比较少。
毕竟，一般来说，除非天才，要不然根本就到不了换血这个境界。
所以，她猜测，只有州安保局，几个贵族家族，或者一些老牌觉醒者家族，武道门派里会有换血功法的存在。
方泽要想继续进步，只能去这些地方试试，看看能不能获得相关的功法。
在了解完了换血的原理，和相关的情报以后，方泽也有试着用【高利贷】借用，看能不能直接提升实力。
但是，不知道是换血境界本身就很难提升，还是因为方泽没有法门，需要的资源特别多。
反正.......【高利贷】居然给他开出了800万里尼才能【换血入门】的天价。
这直接让方泽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打算先去搞个功法，再用【高利贷】提升试试。
要不然，直接这样提升，实在太亏了.....
........
深夜，从清雅那里出来以后，方泽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开始了今晚的调查。
因为昨晚刚见了渺渺，不太适合再见渺渺。
所以，方泽综合考虑一下以后，最终去调查了一下【千峰】。
之所以调查千峰，是因为方泽至今为止，最大的收获：钦28，是从千峰身上爆出的。
而且，他不管实力和地位，都是方泽调查对象里数一数二的，保底收获应该也算不错。
于是，方泽今晚选来选择去，最终还是选择了他。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调查已经把千峰榨干了，还是说方泽的“大眼珠子+重复询问”的调查方式不适合千峰，反正，调查了一晚上，方泽都没有从千峰的嘴里，得到什么新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