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老头儿也只笑不语。
你们哪！还是太年轻，多半不知脸是啥，若非情景不合时宜，他们定会与后辈们，好好唠唠老家伙们的往事。
就譬如，天阳族老祖。
说他要脸，怕是会遭雷劈，那老东西年轻时，差点儿被俺们天宗众女长老打死，为嘛打他，自个脑补就好，专挑人女长老沐浴时去溜达，不打他打谁。
这，也只是其中一个。
只不过，天阳老祖是较为出类拔萃的一个，其他几家的老祖，也好不到哪去，早在几十年前，就已不知脸为何物了。
这也正常，谁还没年少轻狂过。
上了年纪，就都老实了，总得给后辈做个好榜样。
“这若说出来，这帮小兔崽子，多半炸锅。”
“少说为妙，省的人掀桌子。”
一个诸葛玄道，一个胖老头儿，嘀嘀咕咕没完。
酒桌的气氛，依旧热笼。
赵云沉默不语，只静静饮酒，眉宇是微皱的，无论哪家得了天武丹，都不是啥个好消息，他年，都会寻赵家清算，如华都那号的，定不会放过赵家。
“他家就算了，出不了天武境。”
月神话语悠悠。
“真的假的。”
赵云侧眸，一脸不信，你还能未卜先知？
“气运。”月神淡淡道，“瞧华都，便知暗夜族气运衰败，且无复苏迹象，如此，便不可能出天武。”
赵云不说话了。
所谓气运，是一种玄之又玄的东西，玄门天书中，也有只言片语的介绍，至今都未搞明白，不过既是月神说的，他自是相信，相面也只小打小闹，看气运，才是真的大成，而这种眼界，他并不具备。
“要说柳苍空，也是人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