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
“没有人能够指使我。”
那个沙哑的御姐声中满是自信，“只是觉得你可能有点用。”
说着，不等李文再次问出什么别的问题，稍微解释了两句觉得李文大致应该知晓自身处境的御姐便转过身去，声音从背面传来。
“既然你醒了，那就跟在我们后面自己走吧，下去的路还远着呢。”
李文对此也没什么反对的意见，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是有些委屈地喊道。
“我看不见啊……”
他用脚在地下摸索了两下，只感觉到崎岖不平的地面上满是凸起的石块，这种情况下他不可能靠自己行走。
“丹东，扶着他走。”
御姐轻飘飘的吩咐了句，李文就感觉到从侧面伸来了两只厚实的手掌捏住了自己相较而言如同小鸡仔一样的瘦弱手臂。
还有着刺挠的硬毛……
感受到对方强劲有力的手掌以及对方呼吸间的某种膻味，李文不由得问道：“大哥，你什么种族？”
“咕噜噜……”
李文又听不懂，甚至无法确定对方是不是在和自己说话，或者是和他的伙伴说话。
“他们都不会地面世界的通用语，不用费劲了。丹东是熊人。”
“哦~”
说话间，李文的手指尖闪过丁点一闪而过的奥法辉光。
这个暗地里的发现让李文心中稍定。
需要法术位的法术确实不能用了，但是戏法似乎可以。
戏法是特殊的，不需要消耗法术位。
所以所谓的黑夜女士领域限制的意义，是在于没收了自己的法术位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