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之下，卡戴珊将她带来的书籍在石桌上摊开分类，同时为李文一一解释道。
“这是地下世界通用语，这是城市的基础守则，这是我们地下世界已知的大致势力分布，这是地下世界已知各个种族的大致记载……”
李文随手翻开一本，却发现由黄皮纸质制成的书页老化的不成样子，似乎在漫长的时间里被无数人翻阅磨损过。
只是幸好它的每一位主人对它都还算小心，虽然老旧，但并没有缺失信息，偶尔撕裂的地方，也有着某种胶水连接的痕迹。
卡戴珊面色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声说道。
“很多生活在城外异族最开始都不会地下世界通用语，都是用的自己种族的语言，所以看过这些书的人多了一点……”
“没事……”
李文摇摇头，知识的分量并不在于承载物的珍贵与否。
“那我就不打扰法师了。”
卡戴珊识趣地给李文自由的空间，走至门口，忽而又转过身对李文问道。
“对了……还没请教大师名讳？”
李文微微一笑。
“波比。”
卡戴珊离开后，石楼顶层的这个空间便恢复了安静。
这一层的房间没有别人，只有卡戴珊的那些异族手下。
一个看起来似乎也没那么阴险狡诈的卓尔精灵？
李文的手指尖在石桌上轻轻点了点。
是伪装？还是特例？
不论怎样，只要能够让自己拿到想要的东西，她是怎样的一个人，和自己关系不大。
事实上如果真的是纯洁的小白花，能够在这种地下世界安逸的生存那才是不可思议。
摇摇头，李文不再多想，拿起据说是地下世界通用语套本的第一册书，小心的翻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