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贵吸了两口旱烟,琢磨了一下。
他倒不觉得王立冬说的法子,是异想天开。
这种技术几百年前,就已经被兔国的老祖宗发明了,只不过产量都不高,而且操作起来很复杂。
“你这想法不错。
有想法,是好事,多试试,万一成了呢。
哪怕失败了,最多就是损失点钱而已。
你这岁数,不多搞一搞,那等岁数大了,你也没那心思了。
而且要是成了,我们大王庄说不定也能沾上你的光了。
不过申请生产基地的事情,你自己拿主意。
如果这事不难,就帮我们大队争取一下。
我种了一辈子地,也就这样了。
孩子们可别再像我一样,种一辈子地了。”
不愧是生产队大队长,思想境界就是不一样。
“至于牛粪和鸡粪,我来想办法。
牛粪应该没问题,我们村里还有几头耕牛,所以不缺这东西。
鸡粪就让你大哥去搞。
至于要把牛粪和鸡粪烘干,这也简单。
离我们这不远处,有个土屋,里边就有个大火炕。
到时候直接把牛粪鸡粪铺在上面,再烧把火,一下午时间肯定就能烘干了。”
王立冬不解道:
“这户人家会同意?这让人家晚上还怎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