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并不重要。
她手里的假药是从阿三国来的，而你以前是卖阿三神油的。巧的是你们俩还认识。”
王立冬吸了口烟，对着送茶过来的柳阿姨道了声谢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
“曹斌，这事情我真的不清楚。
我和她以前就是朋友，后来成了同事关系，但我们两人的关系也就仅此而已。”
“希望你真的是不清楚，听说你昨天去了趟阿三国，去谈什么生意？”
“我们公司正在考察阿三国的几家软件公司，怎么，你不会以为我现在还会去阿三国买神油吧？”
看着一副无赖相的王立冬，曹斌知道自己是掏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不过直觉告诉他，王立冬肯定知道假药的事情，极大可能还是参与者。
不过知道了也没p用。
就王立冬现在身价，只要没有实质的证据，他根本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