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儿和他媳妇去参加九州集团的招标,陈少先挑衅的战儿,还要叫保镖打战儿,我去劝阻,跟他说着是九州集团的招标大会,不能撒野。”
“他不听,在那各种炫耀,说他九州集团有人,总部的副总是他表舅什么的,还说他让他表舅列了份名单,钢筋供应给谁、水泥供应给谁、瓷砖供应给谁、施工权给谁。”
“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暗箱操作的黑幕爆出来,让人偷偷举报,他表舅被开除,他也因此没有中标,就大动肝火,直接当着人家九州集团白总裁的面要打战儿,然后就被白总叫保镖给打断手脚了,”
“这一切都是他自己无法无天造成的,与战儿一点关系都没有啊老爷子。”
听到这,萧正清算是对事情的经过,有了全面的了解。
于是便看向陈元平:“陈老爷子,如此说来,陈少手脚被打断,和永仁父子真没关系,是他自己太猖狂导致的。”
“我不管!”
陈元平道:“萧战出现在招标大会上,就是个错误,他要是不现场,我孙子陈阳会跟他急眼,会被打断手脚吗?”
“所以,萧战必须死,他不死,不足以平我陈家之恨!”
“对!萧战必须死!”
陈家的人,个个态度坚决。
“你们...”
萧正清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们太欺负人了!”
萧永仁怒道:“当年陈阳欺凌我儿,被我儿反过来打了一下,你们就给萧家施压,害我儿被打断手脚扔街上。”
“现在陈阳又欺负我儿,我儿都没有动手打他,是他自己太猖狂了,被打断了手脚,和我儿有什么关系啊,你们凭什么怪罪到我儿头上?”
陈文生喝道:“就凭我儿子陈阳金贵,你儿子是野种命贱!”
“立刻打电话给你儿子,让他回萧家受死,否则我要你死!”
萧永仁吼道:“十二年前,我没有保护好我儿子,让他遭了难,这次我不会再退缩,就是死,我也不会把我儿子叫回来给你们处置!”
“那就把他给我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