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你这么怕他,你就不要做这些令他生气的事啊!”
沈长离眨眨眼,对眼前男人激动的情绪有点不理解。
“我骂他的时候你生什么气?”
你骂摄政王跟骂他有什么区别?
但寒君袂绝不可能让沈长离知道,他就是玄冥。
寒君袂尽力平复胸中怒意,只警告道:
“不许再去揽月楼!”
隔着面具沈长离都能感觉到寒君袂滔天的怒意,连忙应声回答:
“好好好,只要小相公不生气,我保证下次不去了,不,没有下次!”
寒君袂打量沈长离一眼,冷哼着没有接话,只道:
“一个闺阁小姐,这么晚了外面鬼混什么,还不快回去?”
沈长离连连应是,刚转身又回过头来,
“你今天找我…就没什么事?”
经这么一说,寒君袂才想起来找沈长离的正事,干咳一声:
“京城四月二十三有一场诗词会,乙名的奖品是两颗玉灵珠,你……”
寒君袂还没说完,沈长离就凑近小鸡啄米一般亲了他一下。
温热的唇瓣擦过,浑身仿佛触电一般酥麻。
“你……”
“你大胆!”沈长离抢过寒君袂的话,笑地眉眼弯弯,
“我不大胆怎么帮你拿玉灵珠?”
寒君袂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