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喝完粥擦嘴巴的时候,她才明白赵嬷嬷为何要露出那样的神情。
自己的嘴居然是肿的!
完了。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可昨晚的记忆就好像被抹除一般,一点儿都想不起来。
她又想起自己醒来是拉着寒君袂的手的,顿时恨不得刨出一个地缝钻进去。
赵嬷嬷接过碗来,笑眯眯道:
“王府从未留宿过任何女子,三小姐好福气,是头一位呢。”
这样的福气给你要不要,一醒来就是一张冰块脸映入眼帘,跟欠他钱似的。
“嬷嬷,我想起还要拯救世界,就先走了。”
此话落下,也不等赵嬷嬷反应,一溜烟儿就消失在赵嬷嬷视线。
“这孩子……”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寒君袂才疼痛的抽吸冷气出声。
身后鹤神医撕扯的动作顿了一下,
“其实王爷的伤不该用纱布缠的。”
“你继续。”寒君袂攥紧了双拳。
鹤神医无奈地摇摇头,继续清理被血痂黏住的纱布。
这个过程就像在用小刀,一寸寸地划开将要愈合的旧伤,痛苦又漫长。
寒君袂一声不吭。
飞翼和无影却看得一身冷汗。
王爷本就有旧伤在身还未痊愈,前些日子又寒毒发作,身体正是虚耗的厉害之时,也不知是谁趁虚而入,重创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