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让你给梅姨娘吃的药有按时吃吗?”
守羽点点头,“小姐交代的,奴婢自然完成。”
踏入厢房,梅姨娘正坐在床上发呆。
“梅姨娘,你吃了药,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梅姨娘呆呆地,没有回答。
一边的守羽开口道:
“小姐,梅姨娘若是想起来什么了,绝对不会这么安静的。”
也对。
经历了残害的人,若是想起了什么,怎么会表现得如此平静?
而且她给梅姨娘用的药,也不可能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思及此,沈长离从须弥环中取出了一粒药丸,顺势弹入了梅姨娘口中。
吃了药丸的梅姨娘格外安静听话,沈长离开口道:
“给梅姨娘吃东西。”
守羽有些疑惑于梅姨娘为何会突然变得这么安静,但还是点点头,端着粥上前给梅姨娘喂食。
沈长离疑惑地看了一会儿,目光最后落在被褥上,那只破旧的虎头鞋上。
若有所思了一会儿,方才离开。
之后的三天里,日子无波无澜,除了寒君袂每日派人来问沈长离有无练琴,一切都十分惬意。
握瑜院里也被守羽打扫得干干净净,门口一棵枇杷树,也开始结果子。
一声脆响打破了这一时的和谐。
“出什么事儿了?”
守羽提着篮子有些叹惋地从门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