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执的神情一紧，用手捏了捏衣角说道，“血腥味重应该是因为我刚刚身上沾染的血吧？”
“应该不是。”杨纤络此时也冷静了下来，用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说道，“这么浓重的血腥味绝对不是你身上那点血量就能够造成的，而且这个血腥味很新鲜，就像是刚刚杀了人一样。”
“张执。”杨纤络把目光落在他身上问道，“你在浴室里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没有。”张执摇了摇头。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不过我刚进浴室的时候好像就闻到了血腥味，当时急着洗澡，也就没有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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