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前辈死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多事之秋啊,南梁县几位高手都突然油尽灯枯,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
“听闻王全道长也......”
这是那中年汉子叹息。
“唉,许久未见道长,听闻道长半月前卧病在床,我快马加鞭赶来,道观都不知被谁一把火给烧了。”
青年脸上闪过一丝怒意:
“大丰那些鹰犬,杀人放火都不管,还想收天下刀兵,简直是不知所谓!”
“王兄收声!”
中年汉子面色一变,压低声音:
“南梁县虽然小,说不准也有锦衣卫的暗探,小心为妙。”
“他们做得,我就说不得吗?”
青年脸上泛着一丝红色,声线一下拔高:
“你怕那些鹰犬,我可不怕!”
大堂里的客人听到这话,一个个面色有了变化,不少人悄悄的付钱走人。
“王兄!”
那中年汉子暗暗后悔,没想到这小子还是了愣头青。
大丰要收天下刀兵自然有人顶上去,成或不成跟他们这些小人物还能有什么关系不成?
“卫兄勿怪,一时激愤。”
青年也察觉自己说错了话,起身倒了一杯酒。
目光一扫间,看到了安奇生,先是一愣,随即试探性的发问:
“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