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人处对象以来。
甘学林几乎风雨无阻坚持每天下午都来接陆向红下班,除非省城报社有特别的工作没办法过来。
“同志,你们报社对咱们陆同志可真重视,每天都过来。”门口的林大叔乐呵呵地接过了甘学林递过来的烟子说道。
甘学林嘴角微微勾起,“不是我们报社重视,是我重视。我们处对象了。”
林大叔讶异地瞪大了眼睛,接着猛然拍了拍自己手掌,“我就说你们俩有夫妻相,这回真没错了?”
陆向红这会已经走到厂门口了,没等甘学林回复,她就说道,“林叔,这回是真的了!”
自从处对象以来,陆向红也没有刻意瞒着。
只是她从不能见着一个人就对大家说自己处对象了。
林叔因为之前余秋闹出来的那次误会,至今没敢再乱说话,哪怕看着甘学林每次过来接陆向红,也只当是两人要忙工作的事情。
林叔也笑得开心,还一脸认真地拍了拍甘学林的肩膀,“小伙子,以后可得好好对待咱们的陆干事,若不然咱们厂里的工人可饶不了你。”
陆向红为厂工人做的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
特别是个别家庭困难的工人,在领到厂报所获得的公益补助资金后,更是痛哭流涕,逢人就得夸上两句厂领导,当然夸得最多的还是陆向红。
之前还有人因为这事情给陆向红送了鸡蛋,送一些吃食等等。
后来,陆向红迫于无奈,在办公室门口贴了一张告示,“助人为乐不收礼!好好工作,就是最好的回报。”
这才将送东西的这种风向给制止了。
甘学林郑重地表示,“不会有让大家讨公道的一天。”
林叔点了点头,又连连说了好几句祝福的话,才让这甘学林这两口子离开。
陆向红熟练地将自己的挎包递给了甘学林,然后屁股一挪,稳稳地坐在铺着软垫子的自行车后座上。
路上,她和甘学林琐碎地抱怨着今天和甘学林谈话的事情。
“学林,你说,是我哪句话说错了?他怎么就生那么大的气呢?要么一会我去找一下宋姨,顺便和乔山解释一下。”陆向红问道。
甘学林听完后,眼里划过了一抹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