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谓。”
岳斯仔细浏览了一遍那个人脑袋里关于神盾局与九头蛇的认知，包括组织架构、人员构成，行动方式之类的，把这些东西暗暗记下，留着以后用，然后准备留些手段使绊子。
拆下来一根椅子腿，绑上破布做成了一杆简陋的毛笔，岳斯蘸着那些人的血液，在墙壁上绘出九头蛇那带有六条触手的骷髅头标记，并用德语写下“砍掉一个头，还会长出两个头”的句子。
想了想，又添上了故弄玄虚的“我们终将归来！”，又画上了神圣的骷髅标志——机械神教版本的，齿轮与头骨结合。
除了战锤40k的世界，很少有世界把骷髅头作为纯洁的象征，在那亚空间邪神肆虐、各种污染充斥的世界，人类极易发生变异，一个没有发生变异的头骨，是绝对的纯洁象征。
而在其余的世界当中，骷髅标志基本只有属于邪恶阵营的人才会使用，在九头蛇旁边留下这个标志，肯定会引人遐想。
结合上那句九头蛇特工嘴边常挂着的狠话，很难不把那齿轮头骨所代表的组织与九头蛇联系到一起。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二战时期，九头蛇的特工暴露之后如果逃生无望，会直接咬破藏在牙缝当中的毒包，然后放一句狠话，现在呢，不说放狠话了，连牙缝里的毒囊都没有了。”
岳斯从那具无头尸体上翻出手机，拨打了火警电话，估摸算消防车大概到了一定的距离后，掏出两个铝热剂燃烧手榴弹，拉开拉环之后丢到了房间里，让那两千两百度的高温点燃这间房子，用火焰抹除掉一些痕迹，但又故意留下点什么，给有心人看一下。
这件事不会与岳斯联系起来，因为他有着不在场证明，在神盾局特工遭到袭击的时候，他正在汉默工业的实验室中工作，为罗斯将军送来的机械外骨骼装甲驾驶员进行着一个简单的外科手术。
只是一个简单的植入手术，将一个米粒大小的芯片植入颈椎当中，并在体表留下一个一平方厘米的感应式输出端口，这个装置可以将驾驶者的神经信号转化为数据信号来对机械外骨骼装甲本身下达命令，使驾驶者装甲操控起来得心应手，反应敏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