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成为一个伟大的忍者吗?”宇智波带土打量着岳斯,不解地问道。
成为一名忍者,是木叶村,不,几乎是整个忍界所有人共同追求的事情,是一种“正确”,而岳斯这番话明显是与主流相违背,这番言论放到忍者学校当中,是要被点名批评的那种。
“当忍者,其实非常没出息的一件事情,那是把自己的和自己的爱人置于危险的境地,是对自己人生的背叛。”岳斯叹息一声说到:“想象一下,你和心爱的女孩子结婚了,你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然后因为任务,你们不得不将孩子留在村子里,被村子命令着去执行任务,投身入战场当中,然后成为慰灵碑上的两个名字。”
“你那可爱的孩子只能被送入孤儿院,被其他的孩子欺负,不说吃到好吃的东西,平时连饭都吃不饱,饭会被其他同样吃不饱的孩子抢走,而孤儿院里的老师,因为需要管的孩子太多了,根本察觉不到受欺负你的孩子。”
宇智波带土仔细想了想,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到:“我是宇智波一族的,如果我的孩子成为了孤儿的话,族里就会抚养我的。”
说到这里,宇智波带土表情一僵,他那并不遥远的记忆当中,面前这个关山岳自我介绍过,他和他那群一起去修行的小孩子,都是孤儿院里出来的孩子。
这些牺牲了的平民忍者的孩子,没有自己身为宇智波一族成员的待遇,他所描述的东西,肯定就是他自己的亲身经历。
然后宇智波带土又想到了自己,虽然他是由奶奶这个亲人抚养长大的,但是,他的父母却是在战争中牺牲的忍者,他甚至都不存在对自己父母的记忆——他曾经向奶奶问过关于自己父母的事情,从奶奶那里获得更多关于自己父母的信息,例如他的脸更像母亲还是父亲,具体到是眼睛像父亲还是母亲一类的。
而岳斯趁热打铁,开始诉说某种‘可怕’的未来:“带土,你想象一下,假如你心爱的女孩子成为了忍者,也被派往到了战场智商,在战争当中被敌对的忍者所俘虏,然后敌对的忍者使用秘术,扭转她的思维,将其变成一件可怕的武器,而为了村子,为了其他的伙伴,你不得不杀死她——为了拯救更多的人,你要亲手杀死自己最爱的人。”
“一切都是为了村子……”
“其余人会用这个理由来说服亲手杀死一生最爱的人的你,你会怎么想,这个理由能够说服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