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又道:“这等小事何须问过镇长?我们都是修仙之人,岂能认不出你的气息?再者,都是自家弟子,又有何人会污蔑你?傀儡术消失数年,怎会在此时出现?你莫要胡乱攀扯别人!”
云初涵“啧”了一声:“那边由你们吧,你们开心便好。”
孤月眯了眯眼:“你与那魔族少主都说了些什么?”
云初涵摊手道:“不认识,没说话,爱信不信。”
孤月冷哼一声,拂袖而起:“这次便饶过你,若是被我发现你背叛了修真界,别怪我亲手处置了你这逆徒!”
云初涵“哦”了一声:“多谢师尊。”
说罢转身而去。
烈烈红衣在孤月峰常年不变的风中飘荡,荡起孤月的一阵烦躁。
他闭着眼,不愿相信自己最小的徒儿竟然与魔族有所苟且。
天下大义与师徒之情在心底交织,令孤月峰常年不变的寒风更冷冽了些。
……
远处,云初涵与墨寻隐去了身形,静静地看着事态的发展。
“大师兄,我已经醒过来了,为什么这里还会有一个我?”
墨寻双手抱臂,似有所觉:“许是魇魔做的幻象吧。”
她忽的福至心灵:“这难道是……白泽所说的预言?”
墨寻低头看着她。
云初涵越想越觉得可能:“若是我当初没有被大师兄所救,而是拜入玄天宗,那么之后的发展会不会就是这样?”
墨寻挑眉。
白泽说的可不止是简单的预言。
他思考片刻:“或许确实会如此吧。”
云初涵摩拳擦掌,再次看向不知是沈砚还是云梦柔的这场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