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肯定长歪了。祁方微垂下眼眸想要眯一会儿。
这时，系统提示音响了：“学员003号已完成试炼，请会长大人和陆博士评分并写评价。”
003是程柯，按理说他现在应该还在刷剧情，怎么一下子就通关了？
祁方微调出程柯的界面，看见一个满脸是血的大男孩站在“淌血”的寺庙前低声忏悔。
这是程柯？！！
四个人都被这副景象给惊到了。
……
程柯看着没有一丝动容的破旧佛像，自嘲一声准备离开这个承载了二十多条人命的地方。
这时候——
“叮！恭喜玩家成功通过试炼，是选择在试炼中逗留两天还是选择直接退出游戏？”
“退出游戏。”程柯平淡地说。
也对，这只是个游戏罢了，我居然玩得这么投入，不可置信。
程柯在退出游戏的前一秒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破旧的寺庙。
啊，褪色的红瓦，长满青苔的石砖，还有浸满鲜血的石缝，真是……太特么糟糕了。
祁方微看着变化极大的程柯，觉得自己似乎低估了他，又去把他的录像放了一遍。
嗯，难怪……家破人亡，战争突袭，含有毒素的蛇血在发酵过后污染了整条河的水源。
城里的大部分人都被病毒感染了，那个老先生企图打动史密斯先生来中国筛选劳动力的目的也彻底破灭。
这时候，战争突然打响，敌军涌入城市。他们选择在河道旁安营扎寨，于是将里河道最近的人家全部都杀害了。
包括……那个破庙里的二三十个孩子。
有一个孩子是例外，因为他被城管打瘸了所以回家晚了一些……
这个孩子就是那个给程柯烧饼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