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佳恒喜得连连应声。
青小不是一般小学,纵然他自个儿就在赵局面前有三分薄面,也没法打包票一定能把事儿给办成。可换上岑森打招呼,那前前后后自然是不会有任何问题。
只不过如果是寻常日子,他也不好意思和岑森开这个口。
几千万上亿上百亿的项目都还在后头排队,他搁人面前提小孩转学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实在是太奇怪了。
而且提了岑森大概也会用一种“你是不是钱挣够了想回家养老”的眼神睇他,哪能像现在这么好说话。
周佳恒在心里默默将季明舒来回感谢了一百八十遍,又非常
知恩图报地提及年前还有一场私人收藏拍卖会,其中有几套珠宝如何如何难得,哪套适合送长辈,哪套适合送晚辈,哪套又适合送夫人。
岑森靠在椅背上闭眼休息,不知怎的,脑海中全是昨夜季明舒在他身|下低吟的娇娇模样。
他不自觉地滚了滚喉结,声音也变得沉哑,“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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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利在三十分钟后到达君逸总部大楼,岑森又开始了一日的繁忙工作。
而另一边,季明舒醒醒睡睡,直到傍晚才彻底清醒。
——在此之前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回家后的第一天她是在床上度过的。
经过昨夜的无声无息,谷开阳这人精自然猜到季明舒和岑森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羞羞事情,她一大早便在群里以功臣自居,浑然不见昨日通敌叛国的装死和心虚。
上午十点——
谷开阳:【季明舒,姐妹,什么时候来搬行李?还搬不搬?不搬这些爱马仕我就勉强笑纳了好吧?】
下午三点——
谷开阳:【姐妹???还没醒???被你老公干得下不来床啦???】
蒋纯:【???】
蒋纯:【二次方懵逼.jpg】
蒋纯:【咕言咕语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