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迷迷糊糊的莫渡被放在最高处。
一旁的郝东溪用催眠谜语趴在耳边道:“告诉他们,这些一切都是莫渡的主意,莫渡太想活下去了。请你们放莫渡一条生路!”
莫渡机械的走到众人前。
浑身布条翻转,整张脸都消失无踪……
郝东溪骇然道:“你是人皮娃娃?什么时候掉包的!莫渡呢?”
人皮娃娃强化嗓门,声音传遍十几里。
“郝东溪及其余十几名北地族老,临阵脱逃、窃取缴获品、对议长莫渡下毒……无论哪一条,都罪无可恕!”
“依照军前例法,当斩首示众,洒血祭旗!”
军队满是呼声!
“斩首!”
“斩首!”
“斩首!”
……
对于这帮叛徒,伤兵们没有一丝怜悯和同情。
只有鲜血才能平息他们的怒火!
一名族老站出来,大声道:“我乃北地胃城十七镇,胃氏一族叔祖胃炎,谁敢杀我!”
噗~~~
鲜血飞溅。
人头翻滚十几圈……
人皮娃娃踩在他的脑袋上,擦干手上的血迹,轻声道:“我,敢杀你。”
鲜血像是一个讯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