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公孙瓒欲聚众犯我冀州,为之奈何?”
荀谌看着韩馥一脸慌张的表情,也绝了自己心中对韩馥最后一丝希望,站出身来一脸忧愁的说道:
“公孙瓒那燕,代地区的士卒长期于异族作战,其可谓虎狼之师也,此次又是长驱而来,其兵势定是锐不可挡;若刘备再率青州之众攻我,届时于公孙瓒形成夹攻之势,冀州恐危矣。”
“友若,不知可有良策以解此等危局?”
荀谌思索了一会,伏在地上说道:“我有一策,但还请主公勿怪!”
“值此危局,我又怎会怪罪于你,友若有何策不妨直言!”
“今袁本初智勇过人,拥兵数十万之众,手下名臣良将更是不计其数。主公何不去请此人共治冀州,念主公之诚意,想来袁绍必定厚待主公。”
“公孙瓒之患可解,主公亦无忧矣,此两全之策也。”
眼看韩馥脸上浮现了意动的神情,台下的长史耿武却站不住了:“住口,汝欲为袁本初说客否!请主公立斩此二臣,以正军心!”
“想那袁本初只是一孤客穷军,平日也素来仰仗我等鼻息。譬如婴儿于鼓掌之上,绝其乳哺,可立将其饿死。主公岂可将冀州之事委托此人,若引袁绍之军入冀州不亚于虎入羊群,后患无穷矣!”
看着台下竟无一人站出来为耿武说话,别驾关纯也站了出来:“还望主公三思而行!”
韩馥却无视了台下跪着的两个人,自顾自的说道:“吾乃袁氏之故吏,才能又不如本初。自古就有择贤者而让之的道理,诸君何来嫉妒之心乎?”
耿武听闻韩馥此言只感觉眼前一黑,径直的昏了过去,关纯连忙上前查看耿武的状况。
“关纯,你扶耿武出去吧,今日之言我就当没有听说过,来日袁本初也不会因言而怪罪你等的。”
“友若,你前往南皮去请本初。”
关纯只感觉心里悲愤无比,却也只能暂且忍下:“多谢使君!”
眼看着关纯与耿武走出了大厅,韩馥却叫住荀谌:“友若,今日之事耿武关纯二人恐有异心,你此去南皮需提醒本初多加注意。”
听到韩馥这话,荀谌突然有点怀疑自己刚刚对韩馥的一番话是对是错,倒是可惜了两个名士,竟侍奉了一个如此无能之辈。.
“使君放心,此事我定当谨记。”
听到荀谌这话,韩馥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示意荀谌可以离开了。
关纯扶着耿武回到了住所,耿武却突然睁开了眼,紧紧握住了关纯的手:“我欲诛杀袁本初,还望君能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