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与,何故为难于我!”
听到韩馥这话,沮授瞬间没有了脾气,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韩馥能说出来这话:“耿武刺杀袁绍,若袁绍疑主公,则主公危矣。”
“若战,袁绍此行本欲入主冀州,随军粮草定携带无多,我们只需抵抗几日,则危机自解。”
韩馥有点犹豫的说道:“那岂不是得罪于本初,他日若与公孙瓒一同伐我,那该如何是好?”
沮授微微叹气:“主公可亲至城门外迎接袁绍,以示主公之诚心,想来也是无忧的吧。”
韩馥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而其他人此时也没有了声响,他们在等韩馥的一个决定。韩馥终究还是无力的坐了下来:“开城门吧,还请诸位与我一同去城外迎接本初。”
快要走出府衙的时候,韩馥突然停下了脚步,对一旁的沮授说道:“耿武,关纯皆因我而死,去寻找下他们的妻儿,给些钱财送出城去吧,莫让他们再受难了。”
“此事只有交于你,我才放心。”
沮授看着韩馥走远的身影,一时间心里竟有些复杂,这也许是韩馥最近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情吧…
……
此时袁绍已经临近邺城,而袁绍身前又换了一波人,正是出城迎接的韩馥一行人。
袁绍看着已经大开的城口和韩馥等人,心下了然却并未下马。
韩馥见此场景,哪里还会不明白,走到了袁绍的马前:“我本诚心让位于本初,却不料一时大意,竟险些酿成大错,今特来向本初请罪也。”
听到韩馥的话,袁绍这才下马扶起了鞠着的韩馥:“文节何错之有,此不过那二人自发的行为与文节何干?”
韩馥脸上这才恢复了点神色,向身后的人招了招手,拿起了托盘上的印记:“此乃冀州牧的印记,今献于本初,还望本初能救冀州百姓于水火之中。”
袁绍接过韩馥手里的印记,正色道:“袁绍在此立誓,定不让外贼犯我冀州边界,还请文节放心。”
“城内已备好了酒宴,本初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不若先进城以犒劳三军。”
听到韩馥的话,袁绍又重新上了马,看向了自己身后:“众将士,随我进城!”
……
一番酒宴过后,袁绍拉着身旁的韩馥说道:“今君让位于我,我欲上表朝廷君为奋威将军,不知如何?”
“但凭本初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