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羞,你我都坦诚相见多少次了,我难道没看过你?”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宋祁深说着就凑上来,抱起她腿窝,将人给放进了浴缸里。
千栀微微阖着眼,欲盖弥彰,答非所问,“我好像有点困了。”
宋祁深本来想逗她,看小姑娘这个样子,也就没再坚持。
他到底是将泡泡浴给推了上来,尽数遮住她的羞赧,十分的善解人意,“嗯,我知道了。不过......困是一回事。”
顿了顿,宋祁深补充道。
“但是刚刚的我们两人说的话,你可不能反悔。”
“......我能反悔什么呀。”
千栀回想了一下,她难道有许诺什么山盟海誓?
蓦地,她想起。
刚刚的自己,好像无声胜有声,默认了一些东西。
千栀抬头,和宋祁深探过来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
试探,确定,了然。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他也真是。
这种事情,难道是说反悔,就能反悔的吗。
那分明是世界上,最没有道理的事情了。
情起不知处,处处是未明。
“之后去了法国,记得想哥哥。”宋祁深撇开刚刚两人心照不宣的话题,而后笑笑,拍了拍她的头,只是问道,“你要什么味道的浴盐?”
刚才的香氛,他自作主张,放了玫瑰花露。此时此刻香味幽幽袅袅泛上来,他隐隐之中又有点感觉了。
但看着刚刚的千栀喊困,宋祁深也不能罔顾了她的意愿,只自己没天没理地造作。
他还在这里冥想着,难免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