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你这么蛮不讲理的人啊?”千栀轻声反抗,“好讨厌”
“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撒娇?”宋祁深黑曜的双眸如被水浸润过一样,湿亮过后,又凝聚了云雾。
再次从烙馅饼中走出来,宋祁深这才觉得自己心中的郁气消弭了些许。
“还讨厌么?”
他还敢问
千栀眼下没把他薅秃噜皮算他赢了。
小姑娘转身过去,背对着宋祁深,随意捞过来一只佩奇以后,搂着抱着,一个眼风都没扫过来。
“生气了?”
“和醋缸生什么气啊,我只跟人生气。”千栀蓦地来了这么句。
宋祁深?
“所以,你这是拐弯抹角骂我不是人?”
千栀被捞了过去,她满眼笑意止不住,迎上他的视线,“我可没这么说啊是你非要这么承认的。”
宋祁深拨开她怀里的那只猪崽儿,替换上了自己,“现在清楚了?”
“嗯?”
“清楚谁棒。”
千栀暗地里默默地腹诽了一下,觉得宋祁深怎么就能这么记仇啊。
“这有可比性吗?”
一个是她的另一半,一个是领家哥哥,虽说都是从小就认识了的人。
但眼下,她肯定是偏向宋祁深多一点啊。
“不过我还有话没问你呢——”千栀话说了一半,顿了顿。
随即,女孩摸向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一根一根明晰的指关节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