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斯就被扎了一下。
他的面色沉了沉。
一时间无法适应这种,身边没有亲卫队,也没有贴身侍官,连为他撑伞,两旁草木分开露出道路来的人都没有……
秦意察觉到他停下了。
秦意头也不回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霍尔斯继续往前走,然后下一秒他就听见“少”问:“能把两边的草分一分吗?”
霍尔斯从来没干过这样的活儿。
可他此刻不是皇太子。
霍尔斯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
十分钟后。
霍尔斯已经能够很熟练地两边的草分开了。
秦意的步子也就走得更快了。
确认四周没有什么危险之后,秦意就没有再用机甲了。
他需保留一定的能源。
是光靠双腿,这一走,差不多就走了一小时。
一多小时后,他们看见了不远处的飞船。
飞船的门紧闭着。
玻璃窗上隐约能窥见几张面露焦灼的人脸。
“回来了!回来了!”
“怎么是回来了?”
“后面跟了……人?那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