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刻, 霍尔斯却得认真地打量了他。
从正常的逻辑出发,叛军现在正遭受联盟的围追堵截。联盟试图靠消灭叛军新立威。
但凡是聪明人,这个时候都应该明白, 宁可多朋友,能多敌人。
井渊的防备从哪里?
因为郑一安?
可郑一安已经没了!
霍尔斯捏了下指尖, 隐隐感觉到了这一趟并会像是想象中的那样轻松。
“哦。”霍尔斯淡淡应了一声,摆足了轻慢的姿态, “我并是郑一安的,也是你的。我找的是秦意。我知道他在你的星际舰上,用再编托词欺骗我……”
他先声夺人,气压叛军, 才能让他在失去郑一安后,乖乖服从。
井渊心说倒也用编托词。
因为下面我说的那都叫事实。
井渊:“那抱歉了,您我,倒是比夫人容易得多。”
夫人?
什么夫人?
霍尔斯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他的身形一下绷紧得更为挺拔,下颌收紧:“夫人?你说秦意?”
井渊微笑:“是的。”
鲸先生从是一个会看他人笑话的,礼貌的鱼。
但人是善变的。
鱼好像也会善变。
这一刻,霍尔斯可思议,略微夹杂怒意的吻,鲸先生感觉到了一种怪异的心理上的平衡。
这让他从踏足这里以后,一直紧绷的心弦,得到了莫大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