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克亚比人最早的时候，没什么信息素的。
那时候，他们连abo的概念没有。
哪怕来到这个世界，他们全族也像一群天生信息素畸形的alpha，根本没吸引omega。
阿林小声问：“王，您的身上有气味吗？您的信息素吸引人吗？”
鲸先生动了唇。
他不知道自的信息素什么味道……
但或许……
鲸先生：“秦意，你喜欢吃海鲜吗？”
秦意：？
他一抬眸，鲸先生大眼瞪小眼。
井渊：“咳咳咳咳……”“我想夫人可能更喜欢我们先生身上的信息素。”
alpha们这才齐齐收住了，只表情不大好看。
好烦。
郑一安！
妈的！
井渊说完也才意识到，好像给先生拉了的仇恨。
不算了，先生人不一定能回来了呢，唉。
“以您几位不打算走了吗？”井渊出声问。
“嗯。”“嗯。”“嗯。”接连三声，几乎叠到一块儿去。
井渊想到秦意的“谆谆教导”，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暂时放什么情敌不情敌的，能利用则利用，他面色严肃地出声：“那么就请一起到会议厅，商量我们具体的合作事宜。”
秦意自觉起身：“我有事，先离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