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上也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只是一盆清粥,几道小菜,还有一些饼子、饭团作为主食。
不过正所谓食不厌精,这些吃食做的都极为精致,称得上可口美味,除了还在不停嘟囔什么常数的马钧没吃出味道,其他人都吃的不错。
一顿早饭很快就吃完了,趁着难得的清闲七人闲聊起来。
只是马钧习惯性神游,满宠说话过于生冷,国渊不善言语,杜畿又初来乍到,寻找话题这个重任就交到了老油条卫觊的身上。
“仆射大人,听说您将自己的四个弟子任命为国安司四方使者,负责查郭祭酒中毒一案,不知可有什么进展?”
几名尚书都看向王垕,唯有马钧还在继续神游。
王垕轻轻一笑,指了指钟繇:“这个事你们其实应该问他,他可是那些袁绍密探在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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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的最大靠山。”
“啊?!”
几个尚书了愣住了,连马钧都停止了计算。
“来人!”
满宠率先打破了沉默。在他看来除非是王垕得了什么癔病,否则断然不会在这个场合戏谑重臣钟繇。唯一的可能就是钟繇真的是袁绍的密探首领。
钟繇脸色古怪,但总归还是没有阻止满宠,只是对王垕道:“勿要那我做耍。”
这时负责守卫尚书省的护卫走入了房间,领头的队长冲王垕等人行礼:“各位大人,可有什么吩咐?”
王垕冲着他摆摆手:“已无事了,待会再喊你。”
尚书省上下都对王垕这个年轻又和善的主官颇为敬服,护卫们听到没有事便又走了出去。
满宠脸色铁青,看向王垕、钟繇的眼神十分不善:“我们需要一个解释。”
他口中的“我们”当然是几位尚书。国渊、杜畿都是忠于国事之人,看法也和满宠类似。只是马钧见似乎不是要火拼便又开始了神游。而老油条卫觊则是在后悔。自己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要命的话头。
王垕终于不再开玩笑。他一开口就让除钟繇以外的几人心情再次一变。
“奉孝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