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是我把人关起来似的,她自己非要撞南墙,我能拦得住?”周森道,“她这种人,别人帮她,她只觉得别人是在还她,既如此,何必吃力不讨好呢?”
“你知道她可是怀着孕呢。”白玉岚道,“这孩子可是无辜的。”
“孩子是无辜的,可孩子爹妈都这样,你我都只不过是外人而已,恩将仇报的事情还少吗?”
“小柔知道吗?”
“不知道,我还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说呢。”周森道,“秦朗是知道这件事的。”
“过去这么久了,小柔估计气也消的差不多了,她应该还惦记着呢。”白玉岚道。
“那找个机会跟她说就是了。”周森道,“我让庆老大安排人租下筱月红住的房子附近的房子,时刻监视她的动向的,只要没有生命危险,他们是不会出现的。”
“你是把筱月红当成一只诱饵了?”
“是她自己主动的,我可没强迫她做任何事情。”周森道,“我只是满足她渴望自由的一颗心。”
“你就没把危险告诉她?”
“她对我充满恨意,我说了,她会相信吗,她会觉得我是在编故事,何况这些事儿,正常人听了都觉得匪夷所思,我们也没法证实这一切。”周森说道。
“秦雄给你设了套,你也给他设了一个套,你觉得以秦雄的智商,他会上当吗?”白玉岚反问道。
“就兴他给我设局挖坑,我就不能给他设一个?”周森道,“这就叫来而不往非礼也。”
白玉岚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差点儿吃一个大亏,不报复回来,她心里也不痛快。
……
丧彪死了,关于秦雄不利的一切不利因素就消除了。
而就算有人调查丧彪“自杀”的死因,秦雄也不怕,这件事若是曝光出来,那就是警察厅内部丑闻。
相信有人会帮他捂盖子。
事实上,他算的很准,丧彪的死除了周森想关心一下,其他人并不关心,警察厅的地下看守所死个把人,那不是常有的事情。
那里阴气太重,若非必要,没有人愿意下去。
不管从报纸上了解到的,还是内部消息,这抗联的队伍的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