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夜坐在轮椅上,向来阴鸷的脸上透着几分冷意。
“知道了。”
佣人看到秦家人来了,立刻通报了白正怀,白正怀几乎是放下手里的工作,连忙迎了出来。
“秦夫人,秦少。”
秦夫人黄蕊淡淡的颔首,算是回应。
在帝都,秦战两家属于顶级豪门,无论是权势,亦或是声誉都甩白家几条街。
若不是因为秦淮夜性子乖张,又是个残废,这门婚事压根轮不到白家。
白正怀对这一点心知肚明,态度放得很是卑微。
秦家到了客厅,环顾一周,没看到白央央。
秦夫人不悦地蹙眉,但没表现出来。
她本身是看不上白央央的,哪怕她是墨清霜的女儿,谁知道在乡下养成什么样子了,万一是个土包子可怎么办?
奈何自家儿子铁了心地要她,她也没办法。
白正怀看到黄蕊的不悦,立刻明白了,给了戚茹一个眼神,让她上楼叫白央央下来。
戚茹客客气气的上楼,敲开了白央央的房门。
白央央睡得沉,被人吵醒,睡眼惺忪:“有事?”
“来客人了,你好好打扮打扮,等会下来。”
没了白正怀在这儿,戚茹也懒得伪装好妈妈的样子,嘴角透着一抹讥讽。
一想到墨清霜的女儿要嫁给一个残废,她就止不住的高兴。
白央央点头,反手关门。
戚茹额角青筋直蹦。
没家教的东西,连话都不能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