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之后,战北骁放下茶杯,打开抽屉,拿出了一个小药瓶子。
他打开,倒出两粒药,喝水吞下。
“咔哒”一声。
“戚北他们走了,你要不要吃水果?”白央央端着一盘水果走进来,眼尖地看到了摆在书桌上的小药瓶,快步走过去。
“你在吃药?”
吃什么药?
哪儿不舒服?
战北骁神色未变,冷静地点头:“嗯,维生素。”
维生素?
白央央拿过药瓶,闻了闻。
她对药物极其敏感,确实是维生素。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想起这段时间没有针灸,担心他的躁狂症。
“战爷,你最近情绪怎么样?”
战北骁知道她在想什么,拉过她的手:“一切安好,只要有你在,我不会难受。”
白央央轻哼一声,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鼻尖:“战爷,越发会说话了。”
这话就像是烤得焦黄的烤地瓜,甜,滚烫,且惹人爱不释手。
战北骁轻笑出声,实则。
另一双手扣住了座椅,青筋暴起,这一行为出卖了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云淡风轻。
……
国宴结束。
一切归于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