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恣目不斜视,帮她换好了衣服,又给她住了一碗姜汤。
等她喝下去,这才将束缚带用上,将她禁锢起来。
她浑身还在发抖,一张小脸烧红了,眉心紧蹙,显然很难受。
江恣给她弄了一条湿毛巾盖在额头上,又打了退烧针。
等到退烧,已经是晚上的事情了。
关小小睁开眼睛,浑身像是散架一般,酸疼无力。
每一次戒断都像是一场折磨,拆骨重生一般的噩梦……
她不愿意去回想之前的事情。
她撑起身子,手腕上的束缚带已经被解开了,包扎的严严实实。
她身上的睡衣被换过了,做这一切的人除了江恣,应该没有其他人了。
关小小掀开被子,下床。
到了一楼,江恣趴在客厅的茶几上,睡得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