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不告诉你，问题是这个答案我也不清楚...”沈长安摊了摊手，说道：“不管是我，整个修炼界对此也是一无所知，事实上你这个问题有很多学者专家正在研究，但也没有研究出来什么确凿的结果。”
“这样啊...”听了这话，我面露失望，沈长安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我，他要真不想告诉我直接就拒绝就行了，没必要编故事。
所以沈长安说不清楚，那这问题就真的是没有一个答案。
这么一来，我就更得回阳局一趟了，说不定能从古籍上找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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