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
灵王才突然明悟。
哪怕一切顺利！
哪怕自己踏平了大帝之城，夺取了天树王的身躯，甚至突破了主神境！
可只要黄泉大帝归来的那一刻。
自己也根本无力反抗！
那根植于灵魂深处的畏惧，永生永世无法抹除！
放弃挣扎。
灵王苦笑着，缓缓跪伏了下去，就和亿万年前一般无二。
「扎莫邪……知罪。」
黄泉大帝的眸子却依旧冰冷。
「那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本帝手上不想沾染臣子的鲜血……」
灵王凄惨一笑，喃喃一声。
「罪臣……明白！」
说罢，没有任何反抗，恭恭敬敬的又朝着昔日的主子磕了一个头。
在满眼的遗憾和悔恨中，选择了自我了结。
这一刻。
灵王的身躯，宛若冰晶一般，寸寸破碎，随风飘散。
与之相伴的，还有灵王那颗疯狂的野心！
从灵体一族懵懂的天之骄子，一步步走上了这般绝路。
灵王的一生，也算是跌宕起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