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污蔑者还需要自证清白,污蔑者却不需要证据,世间啊,果真是一个荒诞无稽的笑话。”
“不论是外面,还是此地,这些人终究是愚昧到令我窒息啊。”
靖玄面色淡然,对着眼前的月灵犀,负手在背,轻诉笑言。
言语之间,尽是对于他人的嘲讽,也应当是如此。
被舆论风评操控的旁观者,从一定意义上都是最蠢的愚人。
“他们的目的为何?靖玄哥哥,你可有思绪?”
月灵犀听着眼前之人的看法,微微颔首,虽然有一些极端,但却也是最残酷的真实。
毕竟要是没有眼前人,自己能不能存在这个世界,都还要另说。
所以从小自己的母亲就教导自己,永远不能背叛眼前人。
“为什么要问我?”
“这么明显的问题,以你的智慧不应该处于迷茫之态啊。”
“还是说,你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靖玄听到眼前之人的提问,挑了挑眉,不由疑问一语。
毕竟月灵犀自小就是自己带大的,每日的教导,已经让她拥有了远超常人的智慧,但也就超于常人而已。
“……”
月灵犀听到靖玄的疑问,不由感觉心口堵得慌,开始怀疑自己强行找话题,究竟是对还是错了。
随后勉强提起笑容,对着眼前之人,将自己的看法讲出。
“抱歉,靖玄哥哥,刚才我的思绪有一点混乱。”
“现在我大体有头绪了,也许是与未来的教统选举有关。”
“嗯,继续说…”
靖玄闻言,微微颔首,迈步越过月灵犀的身形,随即沉稳一语,督促着身后之人,继续讲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