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道然好像没有听到，头都没回，依旧盯着墙上的字画。
龙灵儿更是着急了。
“是。”
江海倒下一杯茶，递到龙灵儿面前，“龙小姐，请用茶。”
龙灵儿哪里有心情喝茶啊。
她都快急死了！
“这是那小子爱喝的。”
可，江道然一句话，让龙灵儿顿时楞了一下。
她低头看了一眼，正冒着茶香热气的杯子，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拿起了杯子。
江宁爱喝的茶？
“尝尝看。”
龙灵儿轻轻抿了一口，顿时皱起了眉头。
“好苦！”
这是什么茶啊？
江宁怎么会喜欢喝这么苦的茶，她一下没准备，舌头都差点要麻了。
“这些苦，都是我带给他的，”
江道然道，“若我死了，他应该还会高兴一点呢。”
说到死这个话题，他的脸上，没有沉重和伤心，反而有些高兴，甚至有些解脱的意味。
听到龙灵儿说，江宁对有人要杀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江道然知道，这才是江宁的正常反应。
“江伯伯，江宁他”
龙灵儿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