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起来呀,谢谢你呀,以前帮过我不少。”
“那是以前的,现在呢,就最近,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迦梨摇摇头,随后又一脸的求知,”我们,还有什么事?“
盛怀宴觉得很丧气,“没什么。”
“真没什么?”迦梨反而不信了。
“真没什么,能有什么呀,不过是你跟哈马那个肥猪一起,他犯事儿,你被当成同谋在我们那儿关了一段时间而已。”
迦梨点点头,“这些我能记得,但也没看到你呀。”
盛怀宴疯了,感情她什么都不忘,就是把他给自动屏蔽了呀。
他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想休息了,你出去吧。”
“可你还没吃东西呢。”
“我不想吃,端走吧。”
迦梨欲言又止,端着盘子出去。
盛怀宴顿时气的用头撞枕头,让你拿走就真拿走呀。
迦梨蹲着盘子快走,她低着头,不想任何人看到她脸上的眼泪。
是,她没忘,她装的。
她也没看起来那么好,记起所有,那对她就是一场凌迟,一刀又一刀,让她从身到心已经千疮百孔,而盛怀宴,是最致命的那一刀。
他是高高在上的盛公子,而她是个被人轮暴过的双性人,他是天上的云她是被人踩烂的污泥,她不敢更不该,拉着他共沉沦。
忽然,她撞到一个人身上,手里的托盘差点掉在地上。
一只手稳稳的抓住,她听到了女人熟悉又坚定的声音,“迦梨,别怕。”
她抬头,眼泪不自觉的滑落下来,“南宝……”
南枳把托盘放下,轻轻拉她到怀里,“好啦好啦,别哭了,我都知道,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