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这几年曾千对她的训练,她成功的站在了一棵叫不上名字但枝叶茂密的大树枝丫上。
站稳后,她低头去看李医生,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上来了,站在自己的后面。
这时候,两个穿迷彩服的男人已经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她一紧张,身体顿时有些晃。
身后,一只大手紧紧搂住了她的腰,接着她被搂入到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南枳浑身一僵,跟着耳朵一麻,她听到身后的男人说:“别动。”
她一动都不敢动,甚至微微张开的嘴巴都没合上。
那俩个男人已经走到了树下,绕着树转了一圈儿。
“咦,没有,刚才明明听到声音的。”
另一个解开裤子在树下尿起来,“都说你听错了,这里毒蛇最多,哪个傻逼过来送死。”
“也是,有烟吗?”
南枳在听到毒蛇后,身体骤然一紧。
接着,她就看到从高处的树叉下垂下一个花花绿绿的“带子”,正吐着新红的信子看着她。
“蛇!”
南枳的魂儿都飞了,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什么在动?”树下说。
身后的男人用力抱住了南枳,俩个人的身体亲密的靠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
男人安抚的摸着她的掌心,示意她不要出声。
树下的人拿起手电筒,开始往树上照。
南枳看着对面跟她玩吊死鬼的蛇,屏住了呼吸,也闭上了眼睛--
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