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才还热的要死,她现在却感觉到了层层冷意。
林霁手里拿着她的一件衣服,不断的给狗嗅嗅。
此时,那狗忽然冲着他们的方向叫起来。
林霁嘴角勾起,脸上的伤疤扭曲,他抬手一指,手下立刻把狗放开,那恶犬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就扑了过来。
南枳吓得大气儿不敢喘,心想这下可完了。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爆炸,然后就是狗的哀嚎,断枝之间硝烟四起。
原来,是李医生扔了一个炸弹。
趁着爆炸,他拉起南枳,“快跑。”
接下来的一切南枳几乎没有记忆,只有没命的奔跑,忘了脚疼忘了闷热,只有一只脚不停的放在另一只脚前面。
树枝打在脸上很疼,脚底被植物的针刺的很疼,但这些统统不重要,只有逃命。
终于,他们觉得再也穿不过的雨林到了尽头,前面出现了一条小路。
南枳按住要爆炸的胸膛,喘着粗气问:“我们要到达安全地带了吗?”
“快了。”男人每次都是这样回答。
南枳又往前跑了两步,忽然觉得不对劲。
前面,是一条长长的沟壑,对面飘着跟lb完全不同的旗帜。
而唯一的路,就是一条窄窄的,用绳索连接起来的桥。
“愣什么,快上去。”
南枳咬咬牙,抬脚踏了上去。
那桥晃悠一下,她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
男人伸手扶了她的腰。
南枳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同时手也握住了他的,“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