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什么,问邢道:“刚才去报信的那个奴才呢?“
“奴卑没看到,主子怎么让他给逃脱了?“邢心想,主子的武功这么高,那奴才怎么能轻易逃走呢。
辛记住了那个图腾,呼了一口浊气,快步出了门道:“他只到了门口,我自己就进去了″那奴才长得实在太平庸了,她还真没记住。
想了想道:“走,去路芽那儿,看星云是不是真的在那里″。
邢找了个奴才带路,辛这次边走边四处看了一下,这城主房舍是多,但还真算不上大,除了几处天井种了些花草,放了几座假山,倒没什么特别,走过了两处天井,到是看到一座一排十来间房的大毫宅,原来她住的那里是耳宅,刚才去的那是另一个耳宅,她不知道,所以被那奴才带从后面走廊绕了过去了,这会倒过来往里起倒很近。
辛以为抬脚就到了,没想到穿过一间通房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大草坪,被中间一条小石子路隔成两半,周边还种了些花草做点缀,看着样子是摔跤或练武用的。对面一座独院,可能就是路芽住的地方。
辛正要抬腿,便前那大门‘乓’一声就被人撞了开了,两个少年把打着滚下台阶,然后继续缠斗,旁边一群奴才吓得瑟瑟发抖,辛定睛一看,不正是路芽和星云吗?
两人拳拳到肉,摔倒又起来,平时都是练剑的人,这拳脚功夫不怎么样啊!辛都看不下去了,大喝一声:“住手“
两人一看是城主,连忙爬起来行礼,星云不是辛的奴才,只是十指对齐弯了个腰,路芽则是行了大礼,单腿着地。[奴才也是有级别的,学武的了膝跪地,学文的弯腰九十度,(男子十指对齐向前推进,两臂伸直。女子则两手交叠放于小腹处却不能贴衣,看似简单,其实行礼时若没被及时叫起,手腕以上会特别酸),无级别的奴才无论男女都要双膝着地,低头顺眉,若行大礼时还要匍匐在地。]
辛一手提起路芽又望向星云道:“都起来吧“
然后又拍拍路芽的肩膀说:“都当代理城主了,这动不动就下跪的毛病得改改″。
路芽傻笑:“改不改的,路芽都是主子的奴才”
辛也笑笑,懒得再讲,反正他们这辈子也无法理解什么叫平等。
邢也来见礼:“见过副城主,代理城主″
路芽和星云又还礼一番,本不用还礼的,都是看在辛城主的份上,辛看得直皱眉头,这古代的礼太多,讲句话也要等半天,直接插嘴道:“好了,都是自己人,那么多礼干什么?说说你们两为何打架?″
星云一听,抢先告状:“城主,你好好管管他,他居然敢动手打本公子,本公子除了让你打过,还没人敢这么放肆“说着说着,声音都软下去了,一脸的委屈,一连两天折了面子,少年的玻璃心真是稀碎的。
辛抬眼细看,还真打的挺惨的,一边脸都有些紫红,衣服上也都是脚印子,她放了个眼刀看向路芽,路芽也是全身的脚印子,看起来二人旗鼓相当啊。
路芽一脸苦相道:“主子,您不知道,他无故来奴才房间找事,一脚把奴才房里的女仆踩在地上,肋骨都踩折了“
“啊?肋骨都踩折了?″辛听得肉都抽了一下,这个时代的医疗技术这么差,这一脚不得让人养上三五个月,一个女奴,不干活就等饿死,这太狠了些。
辛有些生气的看着星云,星云却不觉自己有错,还辩驳一番,辛都不想同他废话,也懒得骂他,从小养成的阶级观念,她改变不了,只求世上少一些他这样的恶主子。
辛向路芽道:“不管怎样,他是副城主,凤都城的人事,他比你熟,你以后还要仰赖星云,自己家兄弟你怎么能把他打成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