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夫人贵安!”候虎问候了一句,众人不知所云,也跟着问安,辛急道:“安了安了,你们继续,我上去看看!”
辛这下也不用藏着了,直接爬梯子上墙。
辛只要出门办事,必然是着男装,扎丸子头,一根发簪固定。就在辛转身之际,候虎看见了今日辛夫人配带的雕花木簪,无比的眼熟,只是此时这个不是最重要的事,他无暇细想,便又转头听着里头的动静。
辛上了院墙顶,这上面平华整洁,下面有梯子垫脚,半身趴在上面还挺软和的,再看众人,都是半趴在上面,还扛一个弓,根本没有着力点,怎么射箭?再看下面打得大汗淋淋的傅说,这家火还真会骗人。
刑部衙司的人,打人厉害,动武,哪里是这些个当兵的对手,城防司的人,别说打不过,就是打得过,没有大王的命令,他们根本不敢先动手,抓个升斗小民还行,和人家专门训练的私兵相比,那真是中看不中用,还不如她带的这些呢!
傅说与望乘一打就是半个多时辰,可以说是棋逢对手了,两人打着打着都精疲力尽,但要说耗力的话,肯定是望乘比较吃亏。
到了最后关头,傅说看到了墙头上正在看他打斗的辛,忽然感觉自己此时此刻绝对不能输,输不要紧,但绝不能让辛看到,这是他这个做男人的底线,就是不能在自己在乎的女人面前丢脸。
傅说一个转身,把剑穿回了腰上,把这多余的剑放回去后,就在这个空挡,恰逢望乘举起重戟直接迎面拍来,傅说快如闪电的近了望乘的身,双手托住望乘举戟的手,一膝盖头顶在望乘的腹部,一个反手将望乘扭在地上,再上膝盖头压在望乘的后背心,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望乘手里的戟叮当一声脆响划落在地,痛苦不堪的扑在地上,脸着了地。
望乘拼命的想爬起来,一众属下个个的心都提子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