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周司砚走上前，低头观察姜婵的表情，轻轻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问道：“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又不开心了。”
姜婵把自己埋进周司砚的怀里，闷声嗡气道：“我妈刚刚又疼了。”
她站在一边看着顾之镜疼的满头大汉还要笑着安慰自己的时候，心就跟被针扎了似地，她见过癌症病人，见过晚期的癌症是怎么样折磨人的。
如果……如果治疗效果不好的话，病情会立刻加重，她无法想象母亲要承受何种痛苦。
“会好的。”周司砚摸了摸她的脑袋：“别太担心。”
姜婵红着眼眶从周司砚的怀里退了出来，仰起脸亲了亲周司砚的下巴：“今天谢谢你啊。”
“说什么呢。”周司砚笑着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她的脑袋：“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
“嗯。”姜婵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周司砚陪在姜婵的身边，从衣服里摸出手机，瞥了一眼时间，然后又将手机放了回去：“走，出去带你散散心。”
“去哪儿？”姜婵有些心不在焉道，满脑子都是刚刚顾之镜痛苦的样子。
“去了你就知道了。”周司砚拉着姜婵的手，往医院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