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吧，我穿不完也可以送给家里的堂妹。”她说。
秦池定住，看她一眼。
她扯出一个工具人的假笑。
秦池：“……”
转向柜姐，说：“暂时就先要那两套吧。麻烦干洗后再送到我留的地址，晚一点没关系，但不要等明天，除非你们可以在早上七点到八点间送到。”
离开商场，已经差不多十点。
路上，两人有点安静。
秦池忽然问：“不高兴？”
这话有意思。
前头是她问，现在倒反过来了。
不过陶颖是个识趣的人，不打算现在就质问他今晚为什么这么奇怪，背地里是不是经常跟陶熙联系。
她说：“高兴啊，买了这么多东西呢。”
秦池嗤声，“是吗，我怎么好像感觉不到。你那些姐妹应该挺爱炫耀的，我不给你买，怕她们笑话你。”
陶颖：“……这你也知道。”
秦池：“所以给你买了就拿去用，别藏着掖着。”
陶颖瞟他一眼，不说话了。
回到他的住处，秦池把东西扔到一边，回头抓住陶颖推到沙发压住，盯进她眼里。
他不开口，陶颖也不开口，安安静静地与他对视。
“对我兴趣缺缺了？”秦池掐她的腰，不满地问。
陶颖浮上一点似笑非笑。
他一折腾，她就觉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