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叫声响彻中餐厅。
原本沉默的食客们像是看到了什么激动人心的时刻,个个伸出脖子张望,看到一片指甲被剥离,血糊糊的手指后,立马兴奋地叫囔起来:
“好!拔得好!”
“偷东西的小毛贼就该这样!”
“最好让他变成家畜!家畜!”
“这点惩罚不够,把他赶进家畜区吧。”
吕仙仪感觉毛骨悚然,下意识地往乔巡这边靠了靠。
乔巡说:
“有没有发现,这些人对‘家畜’的感官很强烈。感觉,对他们而言,也许什么惩罚都不如成为家畜可怕。”
之前那个阴暗的眼镜男也是,一口一个家畜,似乎见到别人成为家畜是什么能直戳g点的事。
“嗯,人们越怕什么,就越是容易表达什么。”
十指连心,少年被活生生地拔掉指甲,叫得非常惨,眼睛瞪得通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这是酷刑,极刑。
海上列车没有行刑场,抓到违法律法的都是就地惩罚。
在被拔掉第三枚指甲后,少年痛得昏死过去。
但在被拔第四枚指甲时,又醒了过来。
他就这样,在反复的昏死与清醒之间感受痛苦。血淋淋的手指给人的感官冲击十分强烈。
看得乔巡都隐隐觉得手指痛。
十枚指甲被完全拔出后,四个治安员丢下少年迅速离开。
看到治安员没有后续的惩罚,围观的食客们立马兴致缺缺,继续埋头吃饭。
少年凄惨地瘫倒在血痕中,浑身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