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十四轮里,率先出现损失超过乔巡和吕仙仪的人。
损失达到了650积分。
逐渐的,开始有人上头了。
输的人想翻盘,赢的人想赚更多。
由于乔巡和吕仙仪完全不上头,不抢地主,抓到再好的牌也不主动出牌,即便抓到了天胡牌,也是相同的态度。其他人根本无法从他们这儿一波捞成胖子,他们也开始郁闷,这两人到底会不会玩啊,拿到那么好的牌都不抢地主吗?不会专门来当送分童子的吧。
这群赌徒本身就并非铁板一块,当有人输到超出心理预期后,场上的局势渐渐出现了变化。
那些输太多的不再开始把矛头对准乔巡和吕仙仪了,开始按照自己的思路想办法去捞积分。
简单来说,上头了,慌了。
慌了自然打不好配合,打不好配合就容易出现一轮里出现超大胜负的情况。
第二十七轮,截止本轮最大的胜负差出现了。
农民逃牌过半,取得胜利,六个地主共计输2400积分,两个大地主各输600积分,四个小地主各输300积分。
吕仙仪目光看向某个人,贴着乔巡小声说:
“那个人之前累积输了800积分,这一轮当大地主输600,现在一共输1400。”
乔巡看向吕仙仪说的那个人。
看上去很年轻,二十七八岁,但已经秃顶了。
秃顶男吸满了一口气,眼睛几乎要瞪出来了,听着荷官宣布结果,看着桌子上的散牌发呆。
荷官宣布完结果接着说:
“玩家张炫航,筹码耗尽,当前筹码﹣200积分。”
本次赌博规则,无法中途退出,筹码用完了,借着列车都得继续。
秃顶男心里狂跳……不,不!必须要翻盘,必须要翻盘!不能成为家畜,一定不能成为家畜!
他知道,如果没有让还完欠下的积分,一旦本次全员赌徒日结束,离开赌场,他立马就会因为积分为负被划为家畜,赶到家畜区去了。去了家畜区,那人生真的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