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六点,天还没亮,迷蒙低沉的阴云与扭曲的符文光交织出压抑的环境气氛。
对面丧场的敲锣打鼓声、念经声和哀乐,反而给水月居这处地增添了一些活力。
某一刻,
万籁俱静,水月居茂密的绿化渐渐传出簌簌的声音,然后被一道充满朝气的呼叫声打破,
“教练!”
乔巡在露天阳台上惊醒过来。
他睁开双眼,色彩沉敛,暗自呢喃……居然睡着了。
虽然嗓门儿大,但管月还算是礼貌,没有直接破门而入,而是旁边的大阳台上呼喊。
“怎么了?”
管月双肘抵在围栏上,手掌端着下巴,笑眯眯地打招呼,
“早上好。”
乔巡望了望天,
“天色还早。”
“不早了!一日之计在于寅!”管月认真说,“我们得加紧时间学习训练才行。”
乔巡歪了歪头,
“你真那么迫切?”
“这好比新娘子要出嫁了,但是嫁妆还没准备好。当然迫切啊。”
“比喻太烂了。”
“不烂不烂,嘿嘿。”
乔巡站起来,一个闪身走到管月面前,
“说说你的情况。”